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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密人,你还记得挣工分的岁月吗

“工分、工分,社员的命根”。这个出现在我国上世纪人民公社化时期的生产与分配方式,随着农村家庭联产承包制的推行,同粮票、布票一样,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。虽然我参军入伍之前在农村参加农业生产劳动的时间并不长,但那段挣工分的日子给我留下的记忆,却使我终身难忘。

一九五八年,中国农民共同获得了一个新的称呼——人民公社社员。然后在现实中,变化绝不仅仅是一个名称的变化那么简单,他们的生活方式、赖以生存的收入分配,也从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占全国人口百分之八十的农民,一年到头在田间辛苦劳作挣的不是钱,而是工分。那时的工分就是一个人的劳动报酬,就是一个家庭赖以生存的基础,而要改善一个家庭的生活环境,那就要看你一年到头来挣了多少工分。为此,我从少年时代起,就开始加入了挣工分的行列。

在我们生产队里,粮食分配一般是按“人六劳四”进行的,每年夏秋两季分配粮食时,社员们都会特别关心生产队公布的每家人均的粮食数。劳动力多的人家分的粮食多,有时还能分少量的现金,而劳动力少孩子多的家庭不仅分的粮食少,有时还要向生产队里交口粮钱,我们俗称叫“缺粮户”。我们家那时是典型的劳力少、人口多的家庭,在我的记忆中,大多数的年份我家都属于缺粮户。所以,大我三岁的二哥,小学没毕业就辍学回家挣工分了,而我挣工分最早是从拣羊粪开始的。那时,给生产队地里施肥不像现在一样靠的是化肥,而全部是有机肥。除了生产队有积肥的粪坑之外,家家户户几乎都有堆积农家肥的粪坑、粪堆。每到庄稼收割完毕,生产队就会收集各家各户的农家肥,丈量多少,评定等级,折算成工分之后被拉运到田地里作为底肥。除此之外,纯粹的羊粪、鸡粪也都能折成工分,而且比一般农家肥分值要高得多。我年龄小时,生产队是不给派工的,为了要增加家里的工分总数,放学之后,我时常会提着篮子,在村前村后、田间地头拣拾羊粪,拣回之后堆在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里,到了生产队季末收肥时再换成工分。虽然拣回的羊粪值不了多少,但我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,毕竟我也能为家里作些贡献了。

上初中时,生产队开始为我评底分,当时一个完整的劳动日为二十分,俗称一个工。那时有十九、二十耍技术,十七、十八掏憨力之说,就是被评为十九分、二十分的基本上要是干农活的全面手,十七分、十八分的都是男性青壮年,女劳力最多为十六分,男性青少年则减半。记得我初次被评为十一分,一天三晌的比例是三、四、四,除了寒暑假参加劳动挣工分之外,我知道家里劳力少,每星期六下课之后,我都会从九公里以外的学校赶回家来,星期天参加两晌农业劳动,下午才和其他同学一道返回学校。

上高中时,学校就在我们村里,这为参加生产队的农业生产创造了条件,那时的学校只有上下午开课,而清早就可以参加劳动了。由于当时正处于“文革”时期,晚上,男女劳力都必须参加生产大队召开的各种会议,而我还在上学,生产队就把看场的任务交给了我和同是上高中的一个本家哥,每天吃过晚饭,我们俩就去生产队的场里看场,第二天清早再回到家里下地干活,尽管每一晚只有三个工分,但毕竟那是一个长活,只是在那里睡觉要担当一些责任而已。

在生产队劳动,一般情况下生产工具是要自备的,但使用大型工具是要给予一定工分补偿的,如使用自家的平车(架子车)为生产队运送庄稼、肥料等,除了记本人一天的底分之外,平车也是有相应工分的。为了挣自家平车的工分,我凡是参加劳动,只要是生产队有拉平车的农活,我必定都去参加。那时,几乎各家各户都有平车,往生产队的地里运送肥料,一次能出三、四十辆,一字排开总有一、二百米长。除了拉平车的壮观场面,让我记忆深刻的还有我家的那个车篷,为了参加生产队的农业劳动,不少人家的车篷都打制的短小精悍,拉肥拉土卸车时,轻轻向后一爽,再用双肩一抬,整车肥、土都卸干净了,而我家的那个车篷,可能是因材而用吧,不仅笨粗,而且两头上翘,别人卸完早就拉车走人了,而我还在那里用铁锹一锹一锹地在往下卸,使我吃了不少苦头。为此,参军半年后,我就把节省下来的是四十元津贴费寄回了家,请求父母尽快重新打制一个新的车篷。

那时的生产队长,大多数是由德高望重、组织能力强、懂农活的人担任,每天清晨、早饭后、午饭后,伴随着“噹、噹、噹”的钟声,社员们就会自觉地来到一个固定的场所,听从生产队长的调遣。吃过晚饭之后,又陆陆续续拿着自己家的记工本到记工员那里登记当天的上工情况,等到年底,生产队会计会根据社员工分数总和,计算出全年的分红,而家家户户所得的粮食、财物等都和各家人一年来所挣的工分有关。也正因为如此,才有了“工分、工分,社员的命根”一说。我在家时,生产队长是由我一个本家叔担任的,不少人私下里都喊他“公平急”,意思是说,只要有人和他谈公平,他就会跟你着急,那时,我对他也有些不理解,但现在看来,工分制本身就是人民公社“一大二公”的产物,苛求一个事无巨细什么都要去管的生产队长讲求绝对的公平,不仅是不现实的,而且也是不可能的。

高中毕业后,我在村里的小学担任民办教师,除了每月五元钱的补贴之外,生产大队每天还为我记一个工,一直到我参军入伍为止。

时光荏苒,转眼四十多年过去了,“干农活产生工分,挣工分养家糊口”的岁月已经成为遥远的记忆,但在我个人的经历中,那段日子仍然是自己一笔可以炫耀的财富,仍然是自己可以面对任何困难的根基。我感谢那段时间对我的磨难,感谢那段挣工分的日子。

作者:张星军图:网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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